精编版白铄篇:1、 梦醒-《重生之逆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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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铄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昏沉,浑身都泛着酸痛。
“他奶奶的,长庚你可算是醒了,你叫哥几个喝酒,我们还没到你倒是把自己给先弄趴下了!”朦胧中,看见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曹安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过来一碗面条,问道:“都中午了,饿吗,要吃点不”。白铄摇摇头,缓缓坐起身拉着曹安询问起昨晚的情况。
白铄和曹安、柱子、钟鹏程四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在白家镇,他们四人一起玩,一起打架惹事,一起泡妞把妹,被称为白家镇四金刚。当然这也只是小青年的小打小闹,并没有惹出什么大事,更没有违法犯罪的行为。
钟鹏程年纪比白铄大两岁,学习成绩很好,常被大家开玩笑“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他就是个有文化的流氓”。从首都大学毕业后,钟鹏程现在正在魔都从事金融工作,据说深得老板的重用,年纪轻轻便成了金融界的白领才俊,还隐隐有向金领发展的趋势;
柱子比钟鹏程小一岁,为人忠厚、耿直,不太爱言笑,典型的理工男。大学毕业后在蜀都一家机械厂工作,由于工作认真,又勤奋好学,一年时间就提成了车间里的管理,白铄大学毕业后也被柱子安排进了他们工厂;
曹安,外号胖子和白铄同年,两人也是小学到初中的同学。由于老爸长年在外做生意,家里经济条件在四人里算是比较好,但也从小缺乏管教野了性子,大学没考上,就用老爸的钱开了个网吧。他是四人里社会气息最重的,也是打架最厉害的。自从曹安的奶奶去世以后,家里经常就他一个人住,不时的从网吧带个妹子回来约炮,那生活过的是不要太惬意。
话说昨晚白铄约了曹安、柱子和另外几个兄弟(钟鹏程在魔都)去酒吧,等曹安他们赶到时,白铄已经不省人事,因为怕白铄父母担心,几人就把白铄安顿到了曹安家里。
此时白铄还有些昏沉,搞清楚昨晚的事情后,不想再听曹安唠叨,很快就从曹安家出来。虽然曹安告诉他,兄弟几个已经商量了为他把彩礼钱给凑上,让他不用再为钱担心,但他依旧显得心烦意乱。
曹安家楼下街道不远处,有一家彩票店,路过彩票店时,白铄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还破天荒的买了几注彩票。他还记得以前谁说过“你买彩票中大奖的机会,远远比你努力工作赢得500万的机会要大得多”。白铄一直对彩票、打牌、赌博这一类的事情不太感冒。不过现在白铄心里也不断的嘲笑自己,原来自己走投无路之时,还有把希望都寄托在彩票上的一天。
买好彩票,回家路上又路过一栋大宅院,这栋宅院和周边的房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家宅院的主人算是自家一门远房亲戚,在白家镇乃至蜀都颇有实力。这栋宅院占地约有好几亩,院里房屋设计美观、装修豪华,有游泳池、有花园、有地下室、有独立的车库,说是一座小型庄园都不为过。此时院里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骂声,白铄知道这是他那位都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亲戚又在骂她那没用的上门女婿了。不免感慨就算是这样的豪门家中也难免有本难念的经。
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的回到家门前,却看见父亲正热情的送着一位客人出门来,这人身材比白铄略微高大一些,身板比较魁梧,一张硬朗的脸上透着坚毅和自信。
原来此人正是白家镇刚上任不久的镇长萧镇。今天他亲自带队到社区检查消防和防汛工作,顺便了解一下民生问题。因为得知父亲颇受四邻信任,所以萧镇长特地来到家中和父亲攀谈了一会。
随着父亲一起送走了萧镇长,父亲异常高兴的告诉白铄礼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原来曹安刚刚打电话到家里,告诉白铄父亲,他和柱子、钟鹏程还有酒吧络腮胡老板一起凑了十五万,晚上就给送过来。然后二舅家白铄的表哥李飞知道后,又给凑了五万元给送过来。虽然钱凑齐了,但白铄却还是高兴不起来,目前他对这桩婚事已经充满的失望,再也没有之前筹备婚礼时的激动与喜悦。他甚至感觉到从昨晚醉后那一刻起,自己似乎就一直没再清醒过,而且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状态会一直持续,直到很久以后……。
浑浑噩噩的状态好似一直不曾消退。两天以后,白铄又经过一些波折,终于还是娶到了赵兰。
婚后的生活依然十分的不如意,赵兰的软弱,赵母的尖酸刻薄,赵军的不断盘剥,虽然白铄工作努力,甚至利用休息时间兼职,依然不足以维持日常的生活。一段时间之后白铄虽然在单位的职务越来越高,工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但也只是勉强能维持生活和慢慢偿还所欠的债务。
结婚两年后女儿白雨菲的到来,倒是给他的生活增添了一份喜悦。但就在女儿出生不久之后,赵兰却因白铄不能满足她想要的生活抛下才一岁多的女儿跟一个做钢材生意的跑了。在之后的日子里,生活的变故令白铄的家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父亲气出了病,却不愿多用家里的钱,一直隐瞒着大家,最终把小病拖成了大病,没两年就去世了。白铄的母亲在父亲去世后一年也抑郁成疾,很快跟着离去。
自从离婚后,白铄每天的生活就是工作、照顾女儿、研究技术知识和看一些经营管理的书籍,虽然几年后白铄成为了厂里的车间主任,但他还是知道如果不时刻给自己充充电,会很快跟不上时代的发展。
至于平时的消遣,不过就是听听歌、看看电视、上网看看新闻消息这种不太花钱的室内活动。他非常喜欢苹果手机,自己研究一项技术专利技术获得成功后,用获得的奖金一狠心买下了一部iPho
e4,而这部手机也一直伴随着他用了六七年,一直到所有的APP都已经无法更新了,还是舍不得扔掉。
当然女儿白雨霏十分的乖巧听话,也非常的腻他,可以说很长时间里女儿就是白铄生活最大的动力。而在父母过世后,一个女人的到来也为平淡的生活凭添了几分色彩。这个女人并不是别人,正是白铄大学的师姐李甄。
李甄比白铄大三岁,但由于长着一幅娃娃脸,看起来永远都像是一个小女孩的感觉,相比之下反倒是白铄历经沧桑后更显老成。
说起白铄和李甄之间,还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渊源的。白铄刚进大学时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李甄。李甄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帮助新生入学是学生会安排给她的一项任务。李甄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小学弟,帮助白铄入校以后,还和他成为了朋友,后来还推荐他进了学生会。虽然一年后李甄就毕业了然后进了一家国有路桥建设企业工作,但仍然和这个小师弟保持着比较密切的联系。
更重要的是还在上学的时候,一次机缘巧合下,李甄把同样在大学里读书的表妹赵兰介绍给了白铄,成为了他俩的大媒人。所以白铄李甄两人这些年也因为这层亲戚背景一直都保持着非常亲近的关系。但由于李甄不能生育,婚后逐渐受到了婆家的嫌弃,在白铄和赵兰结婚后不久就和前夫离了婚,这么多年也是保持着一直单身。
李甄本就一向和白铄交好,因为看不惯赵兰的任性和背叛,眼见着白铄一个人带着女儿艰苦的生活,便忍不住从生活和经济上都给与了白铄无微不至的关怀,渐渐的似乎也成为了这个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可以说这些年要不是有着李甄的照顾,白铄一个大男人还真无法即兼顾工作又照顾好女儿。虽然曹安、柱子等好兄弟也时常关心着自己,但男人间的关怀毕竟及不上女人的细腻和温柔对于一个家庭的作用。而且随着岁月的流失,白铄和这帮子兄弟们也逐渐天各一方,虽然感情并未曾因为距离的淡泊,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远亲再亲也比不上近邻。
俗话说日久生情,又或许是本就有情才使得两人能够多年的相濡以沫。长期的相处,其实白铄和李甄之间或许早已是暗暗的生出一些情愫,但却碍于一些东西,谁都不曾道破。李甄虽然时常出现的白铄的家中照顾雨霏,但十分坚持原则的她却从来也没有在白铄家里留宿过,两人也从没有过什么逾越之举。平淡的日子就这么年复一年的天天逝去,恍惚间便是几年的光阴转瞬即逝。
也许大家都没有想过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或是又会有什么改变。也许大家都还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很久,但世事总是那么无常,谁也想不到下一刻或许就会是结束。
这天是2020年2月2日,现下的人们总是爱在平常的日子里寻找开心的理由。白家镇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镇了,早已成为了蜀都城区的核心组成部分,到处无不彰显着大都市的气息。络腮胡的酒吧已经消失不见了,酒吧旁不远处,以前白铄他们小时候踢足球的一块空地,现在建成了大型的博物馆。
这天各种商家都打出了“20200202”活动,蜀都最为热闹的商业广场之一“宏万广场”的一块巨幅广告屏上正播出着节日特制的广告:一个气质优雅的美女斜躺在欧式沙发椅上,手上拿着一瓶护肤的东西,均匀的涂抹在那性感的肌肤上,勾人的眼神轻挑过来说到:女人应该对自己好一点。旁边广告字幕打出:“相约20200202,呵护长伴左右”。白铄知道这个美女是来自港岛的老牌明星岳文珊,应该接近四十岁了,但肌肤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像是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加上容颜娇美,身材高挑性感,她来代言这个广告确实很有魅惑性和说服力。在广场边的另一家珠宝店,也是打出巨幅喷绘广告,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蕊中,一颗钻戒显得璀璨夺目。下面是一排大字:“20200202千年的约定,你还在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样的氛围所感动,白铄居然舍得高价买了一束玫瑰,玫瑰上系放这一张精致的心形卡片,卡片上写着一句话“原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情深共白头”。今天晚上白铄约了李甄到家里吃饭,这束玫瑰和那句话,便是白铄想对李甄表达的意思。他此刻已经下定决心要主动挑破那一丝朦胧的关系。这十年来,李甄三天两头的往自己家里跑,早就有了闲言闲语,赵兰的母亲甚至还因为这些闲言闲语一度跑到白铄家里大吵大闹了一回。不过今晚他决定要冲破一切的阻碍,要让李甄成为家里的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白铄住的地方正是以前父母住的老房子,现在是位于新建的蜀都博物馆旁边的一片老式小区里。经过蜀都博物馆时,白铄发现博物馆这样的地方居然也非常迎合时宜地举办着大型文物展出。从介绍来看,其中一件文物——从新疆精绝古国遗址上出土的汉代织锦护腕额外引人注目,也许是受近年来盗墓小说的影响,精绝古国的噱头更是为这件文物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展馆外的大屏幕上一直播放着各种砖家、学者、活动组织者们对这次展出的介绍。
大屏幕上一个叫朱岁安的保安经理介绍着此次展出的重要以及严密的安保措施。之所以对这个保安经理感兴趣,是因为他的名字让白铄莫名的好笑,就好像自己小时候叫白长庚一样,又土又难听。而下一个人的出场则是更加引起的白铄的关注,只见大屏幕上,一个1米78左右,身材魁梧,目光如炬,脸上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子正气的中年男人,此刻正略带严肃的笔直站立着接受记者的采访,从站姿来看,隐隐有种军人的风采。
“这次的首展我们选在了20200202这个很有意义的时间,正是想让展出的文物和我们的观众在这个千年一遇的时间里来上这么一次千年的相约。而且展出的地址选择在位于蜀都市白家这个地方的蜀都博物馆,对于我来讲也有一些特别的情愫。这里以前还只是一个叫做白家镇的小镇,曾是我从部队转业后第一个工作的地方,我曾在这里担任过镇长、镇党委书记。看见这里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深感欣慰,这是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取得巨大成功的缩影,是改革开放……”
没错,这人就是十多年前去过白铄家里做客的萧镇长,屏幕上字幕显示出他现在的身份是“国家博物馆副馆长——萧镇”。
不过没等继续看完萧镇的介绍,忙着回家准备晚餐的白铄便转身走进展馆旁侧一条狭窄的巷道,这是一条可以直插小区的近路,三分钟就可以穿到小区的后门。小巷里的光线时明时暗,一束火红的玫瑰在巷道中穿过,显得格外地亮眼。
白铄正愉快轻盈的走着,突然旁边的岔道里飞快的闪出一袭白衣,还不容许人做出什么反应,就觉一阵香风入怀与玫瑰猛烈的撞在一起。花束飞将出去,砸在斑驳的墙上,玫瑰花瓣散落满地,而那一袭白衣已然扑入白铄的怀里,两人倒在地上。闻着满怀的幽香,这绝不是脂粉、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很自然的,却又摄人心魄的香味。白铄这才发现一个略带古典韵味,容貌足以胜过当下所有明星的神仙般女子正被自己死死的抱在怀里。女子挣脱开来,忽地以一种极其飘逸优美、仙气十足的姿态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微微有些嗔怒的看了白铄一眼,正准备离开,刹时从刚才的那条岔道里又奔出一道身影冲向女子,在重重推开女子的瞬间,躲取了女子手中的一卷东西,就向白铄方向冲来,似是准备从白铄身后的巷口逃窜。
抢劫?白铄立刻想到了这是一次抢劫。
在看清这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矮个男人后,白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在矮个男人准备跃过还躺在地上的白铄时,白铄猛地腾起一脚,正中那人的腹部,直接把矮个男人踢飞出了出去。要知道白铄从小在白家镇打架,虽然比不上职业拳手,那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狠,虽然成年后不再与人打架了,但毕竟气势和底子还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被白铄踢出去的同时,后面的白衣女子已经赶到,从背后顺势一掌打昏了矮个男人,然后在男人身上搜寻着什么。白铄看见身边的地上掉落着一卷锦缎般的东西,正是那矮个男人从神仙女子身上抢过去的物件,白铄拾起展开一看,这才发现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顿时觉得一股冷汗从后背冒出。
这卷东西赫然便是之前看到的正在博物馆展出的汉代织锦,近距离的观察,才发现这块东西保存的非常完好,虽然年代久远,但似乎有种力量保护着织锦不受岁月的侵蚀,上面依稀有着八个可以大致辨认的古文字“五星出东方利中国”,后面好似还有一块,但是缺损了。这时,那女子从晕倒的矮个身上搜出一块差不多的东西,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缺损的一块。白铄震惊的看着白衣女子,虽然她有着神仙般的容貌,此时在白铄心里却觉得一阵寒噤和恐惧。事情的真相,女人和矮个男人的身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抑或根本就没有好人,白铄心里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卷入了一件超出自己认知层次的事件。
女子毫不费力的从呆若木鸡的白铄手中扯过了织锦,略松了一口气,一阵悦耳的声音对白铄说到:“我不是坏人,这事与你无关,也不要对人说起,你快走吧”。说罢便蹲下身去将手中的两块织锦在地面展开拼接起来。
听闻白衣女子说自己不是坏人,白铄乐意选择相信,当然也不得不信任对方。急忙站起身来准备寻路离去。
“太好了,五星诀织锦总算凑齐了”。
就在白衣女子鉴定确认完织锦,正高兴的准备收起织锦的时候,白铄猛然看见白衣女子背对的方向又出现一名黑衣男子,拿着一把匕首悄无声息的刺了过来。显然注意力集中在织锦上的白衣女子,此刻根本还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危险。
白铄急忙掀开白衣女子,又是腾起一脚踹向黑衣男子,但这次显然失算了,那黑衣男人巧妙的躲过了攻击,同时一把匕首狠狠插入了白铄的胸口。“卧槽!”白铄心下暗道不妙,便重重的摔下,正好压着地上的织锦。男子正想伸手扯出织锦,也猛地察觉到一丝危险,摆头看向白衣女子,眼神一缩,面前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瞄准着自己的额头位置,只见一道弹光闪过,黑衣男子便直挺挺地倒下。
白铄倒在地上,头肩被白衣女子略微扶起,“谢谢你,是你救了我”白衣女子有些愧疚的说到。
通过匕首刺入的位置和自己目前身体的感觉,白铄判断出自己的伤势已经很难活命了。他右手吃力的从身下抓出两块织锦搭在腕间,尴尬而痛苦的对着白衣女子笑了笑:“没想到,我的人生会是这般终结,我相信你是好人。能请你转告我的女儿和我的师姐一句话吗?”
“嗯!”白衣女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告诉她们,我爱她们。”白铄一边说着想要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边艰难的想把织锦递给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有些难过地点了点头,准备接过织锦,却突然发现白铄的鲜血顺着手臂早已染浸到了搭在腕上的织锦。但更令人惊讶的是,此刻织锦上的字竟然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白铄感觉织锦在手中越来越炙热像是燃烧着一般,白衣女子一脸惊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而此时白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炽热感和身体的疼痛逐渐消失,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混沌不清,至到变为白茫。
白铄好似来到了一片虚空,没有画面,没有痛苦。这是死了吗?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至少现在他只能这样认为。不一会,眼前慢慢的有了变化,重新出现了画面。他发现天空中有五颗星星排成一串,甚是怪异。而自己身处在一片荒芜的古城之中,古城的风格不似华夏的风格,斑驳的石墙上刻着一幅幅的壁画。
白铄往古城的四周望了望,然后目光集中在了眼前最近的一副壁画之上。画上是一个女王一样的人物,正在接受着臣民的膜拜,而远处好似正在进行着一种祭祀程序。壁画中的天上也正好是五颗星星排成一排。右边一幅壁画是画的五个勇士正在屠龙。五人分别使着不同的兵器,有用利剑的,有用棍子,有投掷石块的,有放火的……;左边的一幅则是画的一场战争的情景,似乎是巨人和矮人之间的战斗,还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白铄又随意走到另一面的石墙前,这面墙上应该是画的男女之间恋爱追求的事情。一共有七对男女,但仔细一看,却又觉得耐人寻味。
第一对男女虽然亲密的走在一条路上,但前方却是分出两条岔路,男女各自左顾右盼,旁边刻着几个古汉字,靠着猜测应该是“始无终”三字;
第二对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倒立着,像是倒影一般,刻字显示是“阴阳断”;
第三对男女中间隔着一条毒蛇,凶恶的吐着信子,旁边刻着“世俗破”;
后面的几副有的清楚,有的却已经很模糊,不过字迹倒是还能勉强辨认,大致应该是“乱迷情”、“梦异疏”、“寂空独”、“缘无份”。
白铄没有心情去深刻的理解,又往另一边的石墙走去。
这面墙的壁画更为抽象,一共有五幅,白铄走过去的位置正好画着一条船一样的东西,上面好似坐着五个人船员,大家似乎是在奋力的划着船,但是船头的前方竟然是一条瀑布正从高处飞流直下,带起汹涌的巨浪向着船头击来。在画面的右边好似刻着字,不过并不是太清楚。白铄用手抹了抹风化的尘屑,想要仔细辨认,这时只觉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又一次变得模糊。
不一会白铄似乎又作为第三者,看到了自己以前生活的轨迹,一些过往的片段,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有在络腮胡酒吧的快乐时光,有工作中的磕磕绊绊,有逝去父母的音容笑貌,有对赵兰的爱和恨……
又是一阵变幻,白铄又好像来到了一座公园,自己仿佛漂浮在半空中,下方的座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李甄,李甄此刻端庄而宁静,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韵味。旁边还有一个女孩,分明就是仿佛大了几岁的雨菲。此刻雨菲正快乐的吃着汉堡,李甄关切的看着她,俨然一对母女的感觉。白铄吃力的想要去到她们身边,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贴近半分。他此刻只是像个木偶,呆呆的看着似乎别人给他安排好的画面。
忽然眼前又是一阵灰白,脑袋再次感觉昏昏沉沉。
也不知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白铄又慢慢的有了些许意识,首先恢复的是听觉,感觉有人在忽远忽近的喊他,知觉也渐渐恢复,喊他的人在不停的摇晃着他。白铄觉得眼皮很重,努力着睁开了眼睛,眼前一个人影逐渐的清晰起来,居然是曹安。不对,他的样子怎么比上次新年聚会时还年轻了许多。
“长庚,你个扯犊子的,可算是醒了。都快中午了,你要再不醒老子都准备找几个妹子来帮你释放酒气了。”看着白铄苏醒过来,曹安乐呵呵的说道。
但白铄一脸懵逼,不知所措,半天只缓缓地问了句:“胖子?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说长庚,你还真断篇了不是。昨晚你感情受挫,叫兄弟几个喝酒,我们还没到你就已经不省人事了,听络腮胡说你是一瓶接一瓶的吹,行啊”。
“什么喝酒,哪个络腮胡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铄察觉不对,陡然坐了起来急切的质问曹安。因为在白铄记忆里,白家镇后来大搞开发建设,络腮胡的酒吧早已拆除,而从那以后就再没有了络腮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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