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过来也是应应景,没想到让他听到陈达跟齐爱国的对话。 当年陈达拒接梁宽的时候,回去后梁宽气的差点将桌子给掀了,这是这些年,他唯一吃瘪的一次。 当时黑子安慰他说,陈达一个乡下老头,根本没听明白梁宽的暗示,要是他听懂了的话,一定不会拒接的。 梁宽怎么说的来着,他说,难道要明示?万一他听懂了,就是不答应呢。将话说的太直白,不是将一个大把柄送到他的手里么。 事实证明,梁宽是对的,虽然之后陈达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梁宽恭敬,但实则已经在防备他了,这老头,还真是小瞧他了。 黑子不禁在想,要是当年萧红他们学校的校长也跟陈达一样有骨气,萧红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也不会到现在还被梁宽要挟。 看来,得尽快的将那些证据还给萧红。一想起萧红当年的样子,黑子心口就就还是一疼。当时她真被欺负惨了,梁宽和那些男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每次都搞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口都是被咬出来的痕迹。 那会儿萧红才十五六岁,充其量还只是个孩子,却任人折腾毫无抵抗,最严重的一次是下面都撕裂了,黑子进去收拾的时候发现她腿根上都是血,要送她去医院,可她死死咬着不肯去,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流露过一丝恨意。 黑子记忆中的萧红总是寒着一张脸,睁着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无声无息,逆来顺受,就像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麻木的,空洞的,木偶般任人捏来捏去。 木偶怎么会反抗呢?她连哭都不会哭,叫也不会叫,每次黑子进去的时候她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被糟践出来的伤。 如果不是鼻子里尚有气息,说她是具尸体也有人信,就连唯一反抗的那次也是因为她弟弟跟着去了那间旅馆,在门口走廊上敲门叫喊,不然大概她也不会逃。 在从梅城回去的第三天,黑子将东西还给了萧红,“宽爷保存的都在这里,至于阿海手里的,我会想办法的。” 萧红说,“果然是梁宽带出来的人。” 黑子冷不丁又笑了一声,笑得有些阴,“其实阿海还是宽爷的人。” 萧红说,“看来梁宽是真的信任你,什么事都不瞒你。” “对,我什么都知道,甚至不光知道,或许我还参与了某些事。” 萧红也跟着笑,她怎么会不清楚这一点呢?十年前黑子就已经跟在梁宽身边,每回梁宽到镇上就只带他一个人去,那些“勾当”黑子都参与其中,甚至都是由他一手去安排操办。 如果这世上除了梁宽之外还有谁了解整个事情始末,这个人只能是黑子,“我知道,十年前梁宽就已经很信任你,你是具体的操办人,也是帮凶。” “帮凶?”黑子又哼了一声,对于这个称谓他似乎并不满意,“帮凶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好像并不合适,你以前也不是这么说的,还记得你以前说我是什么吗?” 萧红眉头紧了紧,黑子却挑眉看着面前站的女人,她瘦瘦弱弱的样子,真是…… “你以前说我是梁宽养的一条狗……”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死死盯着萧红。 第(2/3)页